刺激的声双手扒开T瓣(22 / 45)
虎脑子里面唯一反应出来的东西。没有任何的愤怒,没有任何的厌恶,有的只是淡淡的喜悦在心头散开。不知道是为什么,只是那样而已。
原来鬼眼狂刀也是人啊!原来杀人时那样冷血的他也拥有这样温暖的唇,软软的,温温的,很舒服,真的很舒服啊!
吻并没有在唇与唇之间的接触之后而结束,狂的舌头撬开了呆愣着的红虎的双唇,然后是微闭着的白色的齿关,接触在一起的是同样拥有着温度的红色温软。
下意识的,被纠缠着的舌也紧紧的缠绕上了狂的舌,慢慢的吮吸着那淡淡的温温的,似乎含有一种叫做爱的东西……
爱~~!
红虎猛的醒了过来,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,为什麽眼前的狂会牵涉到爱这个字。为什麽还略带敌对关系的狂会亲吻自己?
在结束了一个满意的吻之后,狂才松开了红虎的唇,看着眼前呆呆的望着自己的男人,不同于绣忠的那种直白和炙热的眼神,现在红虎是用一种处於震惊融合着陷入的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状态。这样的情绪是狂从来没有在绣忠的脸上看到过了,更没有从红虎的脸上看到过,浅灰色的眼珠清晰的呈现在眼前,没有因为眯起的眼睛而被掩盖掉。从里面可以看到困惑,看到不解和……一丝丝的高兴……
一个浅浅的笑容在狂冰冷的脸上稍稍的拉起,不是那样的明显,却是那样的深刻。
“为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要吻我?”
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的红虎说出了缓过神来的第一句话。
他实在弄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状况,到底发生了什么?
为什麽狂会吻他,为什麽这个吻中充满了热情和一种叫做‘依恋’的东西,为什麽自己并不厌恶这个吻,为什麽心脏因为这个吻而不停的跳动着,为什麽……
没有回答红虎的问题,拉起了他垂落在身边的手,猛的跑了起来。没有再给他任何询问的机会,只是不断的向前跑着。
最后两个人在一幢大大的屋子前面停了下来,红虎抬头,‘清水屋’三个大字显显的映入了他的眼中。感到自己的脸有那么点发热,估计是脸红了。
虽然是德川家的继承人,虽然和女人发生关系也是很经常的事情,但是如此明目张胆的上类似‘清水屋’这样的地方是从来没有进入过的。
用力的拉开了眼前因为白天还关闭着的门,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快速的响起,一张熟悉的脸再次出现在了眼前。
“对不起,这里白天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话完,那个声音就那么硬生生的卡在了那里。幸竖看着站立在自己眼前的狂,顺着狂,视线向后滑去。
“绣忠爷!”
一种满含着激动和兴奋的声音从压抑着的喉咙里面迸发了出来,泪水顺着他的眼角就那样的滑落了下来。
“妖妓的屋子还空着嘛?”
没有给幸竖任何一个继续感动的机会,狂的话止住了他落下的泪水,手中的力量稍稍的加重了几分。
“幸竖?你怎么会在这里的?”
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十分熟悉的部下,他竟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,这让红虎略有几分吃惊。
“我……”
“妖妓的房间空着嘛?”
微怒的声音,微微颤抖着的村正的呻吟,慢慢弥散开来的杀气。
幸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颤抖着,仿佛就要被眼前的人捏碎了一样。
“嗯……还空着,从绣忠爷走的那一天起就一直空置着,我……”
还没有等幸竖说完话,狂拉起了手边的红虎向那间屋子冲去。
拉开了门,屋子还是那样,那日留下的破碎的洞已经被修补好了,留下了曾经被破坏的痕迹。床铺还是静静的放在地上,原本被血迹所沾染的床单已经由一片血红变成了一片雪白。是那样的纯洁,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把手中握着的人甩到了床垫上,粉色的长发象以前那样散落在了白色的床铺上,是那样的显眼,那样的引人注目,强硬的抢夺着你的视线,没有办法移开。
同样的地方,同样的人,同样的状态?
“狂?为什麽到这里来?怎么?你没有叫姑娘?”
一连串的疑问从红虎的嘴里吐了出来,眼前的狂和以前的不一样。不是冷血无情要砍杀人的鬼眼狂刀,不是温柔看着由夜而保护着她的狂,不是想要置于京四郎死地报仇的狂,是一个不一样的狂,一个用痴狂温柔的眼神看着自己的狂。不一样的狂。
“红虎,告诉我你的名字!”
一个奇怪的问题从狂的口中蹦了出来,对于自己的名字,红虎相信从自己的身份暴露的那天开始狂就已经知道了,但是,为什么会问出如此奇怪的问题呢?
“绣忠,德川绣忠!”
虽然觉得奇怪,红虎还是直直的回答了狂的问题。
“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叫你绣忠,你的名字就是绣忠,绣忠就是你,红虎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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