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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来。夏李皱起眉,睁开朦胧的双眼,瞪着李新君表达不满,他脸上却浮现出似有似无的笑意,捞起她的腰栖身过来吻住她的唇,很温柔的吻,夏李不满意,所以便往上面咬了一口。“哼哼,”李新君吃痛后松开她的唇,意味深长的笑,边笑边再次贴上她的唇,带着某种威胁意味的挑逗,说:“帮我解开衣服,脱了衣服我再好好疼你,乖,听话…”。多亏他今天穿的是便装,如果穿的制服,夏李真不敢想他那么不苟言笑的人,能用这种语气在床上说出这种话。夏李看着他,撅起嘴把脸转开,不理睬他的要求,很快的,她的右手被一只大手牵起,放在他潮湿的工装裤上,手掌间传来硬挺的触感,夏李回过头,便看见他腿间被硬物撑起的帐篷,她忙含羞的躲开眼。李新君就那么垂眸看着她,拉着她的手划开裤链,探进去抚摸那硬物,辅一接触,夏李的手便猛然缩了出来,尺寸太大还有些烫人,至少凭手感判断,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体量。“吓到了?”李新军暖昧的凑近她的耳朵,含她的耳垂入口,再次牵起她的手引到胸前,示意她去帮忙解开他的衣扣。这次夏李没再拒绝,一颗一颗将他身上的衬衣扣子解开,他的肌肉很结实,但不夸张,一看就是常年的体力消耗慢慢堆积起来的,和健身房那种速成的夸张肌肉不同,李新君的肌肉很流畅、漂亮。当扣子解到接近腰部的时候,一条二十多厘米的疤痕赫然出现在眼前,疤痕应该有些年头了,几乎和皮肤一样的颜色。夏李的手顿了一下,那疤痕让她觉得骇然。“多年前执行任务的时候被个亡命徒通了一刀。”李新君若无其事的说。“很重的伤?”夏李小声问。“嗯”。“那,坏人抓住了?”夏李又问。
李新君听后不屑的轻笑一声,栖身过来将她搂紧,贴着耳朵说:“那家伙是坐着轮椅上的法庭,我废了他两条腿,他被截肢才保住一条命,最后还是被判了死刑”。夏李听的浑身一哆嗦,此刻李新君身上散发的狠戾寒气,让她畏惧。但她还没来得及多想,已经被李新君重新压在身下,用他紧实的胸膛紧贴她柔嫩的肌肤,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双乳被他挤压的变了形,像某种液体随着他的力气在身体表面如海潮一般来回翻滚。夏李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,想挪一下身子,让胸口不用受那么大的力,她刚用手抓住床单打算借力,双腿中间的嫩肉便被硬物抵住,随着李新君的腰力被撑开了一截,从未有过的饱满,从未有过的硬挺和热度。“嗯——”夏李忍不住颤抖着叫出来,双手本能的推住他的胸膛,用仅剩的一点力气说:“别,别急…嗯,戴套,你戴套…”。李新君愣了一下,他已经很多年没和女人有过接触,上床几乎成了新手,生活中接触安全套都是在案发现场,今天看见夏李他就昏了头,甚至忘了要戴安全套这件事。他忙把东西从夏李体内退出来,随着他的动作,夏李还是在他身下呻吟了一声,把李新君心里的火勾的更旺。“我,我去外面的便利店买”。李新君下了床,他的裤子没脱,只开了拉链,很快便整理好了。“外面客厅里,电视柜下面最右边的抽屉里有,你去拿好了”。李新军听后径直去客厅里取东西,夏李深吸了一口气,那盒安全套是她一直备下以防不时之需的,并不是她想往家里带男人,而是她一个独居女人,有时候难免要想的悲观一些,万一遇上入室抢劫的或其他的坏人,真的躲不过去,至少要做安全措施。李新军很快推门进来,夏李听见动静侧目去看,只见他早已拉开裤链,那东西像杆枪一样直挺挺的冲在前面,颜色很深,头上向上弯起一些弧度,凸起的血管近乎狰狞的缠绕在上面,像他那个人一样的,坚硬、不通情理,甚至野蛮。夏李吓得坐起身往后挪了一下身体,不敢想这东西钻进自己下体,自己能不能受的住,毕竟李新军的体格在那力摆着,高大健壮,像是轻易的能用双手能把铁板掰弯。不等夏李说什么,他已经栖身过来,将撕开的一只安全套塞进她手里,声音哑沉的发号施令:“帮我戴上”。夏李皱起眉想拒绝,却被他一只手拉近身,沉声问:“不想要了的话,我们也可以停下”。话虽然说的很有原则,可是语气根本不是容人反驳的味道。就像猫盯着捕捉到的猎物说:你可以离开一样。夏李只能抖着手接过那只套,试了半天才将他的gui头部位装进去,再往上戴的很艰难,因为套的尺寸不够,他的东西太粗,塞了半天才勉强戴进去一半,夏李单只手都握不过来他的东西,紧张和害怕让她汗水直流,松散的鬓发湿粘的贴在耳侧。她小心翼翼的继续把套往上推,好不容易推到了根部,长度只能算勉强够。“好,好了”。夏李像完成了一项大工程,擦擦汗说。她抬起脸,正好与李新军四目相对,他的目光里像燃着一团火,要把夏李彻底吞噬。夏李的心里不由得狂跳起来,虽然很羞耻,但她还是想开口轻声求他。“待会儿,待会儿轻…啊——”。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李新君重新压在了身下,他俯视着盯住她的脸,那股冷峻的气质又出现在眉间,夏李到嘴边的话再次咽回去,紧接着下体被大力的塞满,他应该是至少冲进来了一半,夏李只觉得嫩穴里一阵酸胀,紧接着巨大的刺激感从那里传遍全身,头皮都是麻的,她不禁咬住了下唇,因为李新军还在用力进入她的身体,伴随着浅浅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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