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T批/处批c喷/几巴对准批口往里C(4 / 11)

宫腔里发烫发热,像被磨烂了,像电流从子宫击中到大脑,他从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乱叫,无法控制地主动用子宫当肉套子般一样套弄鸡巴,穴心像有一汪清泉一般,不断泵出水液来。

他的眼角猛地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,头昂起来,助纣为虐似的重重地用龟头磨自己的子宫底,把孕育生命的地方当肉套子一样贪婪吞吃肉柱,要把那骚浪子宫磨的彻底喷水高潮。

整个肉壁狠狠地吞吃死绞,每一寸淫肉都被磨的酸麻,他像用按摩棒自慰一般,饱满的胸肌都甩出乳波一样,块块分明的腹肌都时不时能显出被鸡巴顶出的淫荡轮廓。

他的肉道疯狂地舔吮鸡巴,他的瞳孔上翻失去焦距,面色酡红,一副自己玩得爽到崩溃的模样。

“呃呃呃呃…”他甚至动着腰磨逼都不舍得让鸡巴从子宫中抽出来,每次都要让那龟棱磨那淫贱的宫颈口,他在一次高潮中,把那硕大鸡巴的精液榨出来了。

那精液猛地喷射,像水柱一般射进他的子宫里。整个宫腔都在发热。任柏尧的嘴角都痴痴地流下唾液,他像是终于被佘宛白的精液安抚了内腔的燥热,像母狗一样吐着舌头疯狂地喘气。

佘宛白醒来后,总感觉身上怪怪的。

他带着疑惑,一出门就看见任柏尧懒散地坐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抽烟。

佘宛白看到任柏尧反而吓了一跳,一般这个时候任柏尧都去上班了。

任柏尧很镇定,他倾身把烟掐灭了,他看着佘宛白的脸,完全没有昨晚睡奸了对方的紧张。

“你今天打算做啥?”任柏尧罕见地问佘宛白。除了第一天,任柏尧几乎都把佘宛白当空气一般,还是该干啥干啥。

“呃…看看电视?”佘宛白简直对现在追的剧爱不释手,每天都被勾的心痒难耐,人界居然有这种好东西。

“那你看吧,我上班去了。”任柏尧起身,说。他昨晚难得睡了个好觉,起来都感觉身体很舒适。

他上班都难得和颜悦色起来,新来的秘书犯了蠢他都没说什么,底下的员工都松了口气。

中午他接到了他妈的电话,让他今天回家一起吃饭。

任柏尧和家里的关系一直算得上美满。在饭桌上,他妈于美玲女士给他夹了一筷子红烧肉:“小尧什么时候谈个正经朋友,跟你说不要总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…”他妈啥都好,就是老是担心他找不好对象。

对象有啥好。任柏尧在心中腹诽,嗯嗯啊啊地准备敷衍过去。

“对啊对啊,哥你什么时候谈个嫂子回来给我看看啊。”任柏霏也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,边附和着。

“你怎么不谈?”任柏尧夹了筷子菜,说。

于美玲女士一摔筷子,横眉倒竖:“任柏尧,你怎么和你妹妹说话的。”

任柏霏偷偷吐了吐舌头。

“有啦有啦,不信你问郑妈,上次她来我家看过的。”任柏尧连忙撒娇,企图敷衍过去。

“真的?”

“真的真的。”郑妈也笑眯眯点了点头。

任柏尧:“你看嘛。”想着反正他们不至于来印证。

任柏尧回到家,看到佘宛白都睡了。真是养生,他在心里吐槽,不知道为什么,他想到佘宛白下腹都在隐隐发热。

他“啧”了一声。

他这次进佘宛白的房间,都轻车熟路了,脊背都直了很多。

他毫不客气地赤着腿,坐到佘宛白的腰上,仔仔细细地观察他的脸。

他这样看着佘宛白的脸,都冒出些黏腻情欲,身上都冒出汗来,或许是因为这口女穴的性欲都与佘宛白息息相关。

他的呼吸沉了点,膝行向前,他的肉棒勃起了,剑拔弩张地直指前方,底下的女穴也在蠕动着张合。

任柏尧握紧勃起跳动的性器,把勃起的肉棒塞进佘宛白的口中,佘宛白本来紧闭的嘴巴被任柏尧毫不留情地顶开,任柏尧为防止佘宛白合上牙齿,还捏着佘宛白的脸,把他的嘴掐得变形。

他看着佘宛白皱了下眉,发出一声模糊的梦吟,被堵在嘴里,嘴被掐成“o”形,这副样子显得可笑又可爱,却让任柏尧产生了恶劣而下流的心理。

他有些快意地掐紧佘宛白的脸,往里塞了塞,如愿感受到喉口的生理性缩紧,把他的鸡巴吸得紧紧的。他不是没被人口交过,但他对往常的床伴向来是温柔体贴的,没有像这样一般…

鸡巴像被泡在温柔乡里,嘴里的软肉都在吸嘬性器,又湿又软,像另一口穴。这样的场景最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,不一会儿肉柱上的青筋就开始一跳一跳。任柏尧喘着粗气,猛地抬胯,在温暖的口腔内抽插几下,马眼在喉管底翕张着,将大股白浊喷洒在佘宛白的嘴里。

佘宛白还无知无觉地闭着眼,任柏尧喘了口粗气,慢慢地把半软下的肉棒从对方口里抽出来,恶趣味地欣赏着这副美人被睡奸的模样,看着佘宛白的脸颊被掐出红痕,浅粉色的嘴唇边溢了些白浊。

“表子。”他暗骂了一声,肥嫩的屄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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